柏修文面沉如水,心底却有些愉悦地想,他们也是要回家的。
“说起来,不能再叫你高桐了。”他把连在对方脖颈的皮带拽了过来,青年终于有了反应,干呕似地咳嗽了好几声,连带着皮带都震动起来。
对,没错,只是这样叫高桐的名字并不亲昵。就像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学,任何人都可以这么叫他。而这并不浪漫。他们的相遇与邂逅都值得更好的称呼。
但此时他又无意直接称呼他为狗与奴隶之类的话,思索一瞬后道,“伯父伯母叫你桐桐,是吗?”
“你应该有发现,我不太喜欢dirty talk,所以即便是调教时,我也很少会用贱狗、骚`货之类词语来称呼你,现在你需要一个新名字。”
高桐痛苦地呜呜摇头,他觉得这时候的柏修文与任何时候都不一样——既不是那个‘白先生’,也不是平常他认知里的柏修文。他好像疯了,就像是影视剧里残酷暴力的反社会杀人犯,而自己即将被杀掉后再抛尸荒野。
柏修文捎着刹车,继续道:“还有一个问题你也该注意到,因为我不大喜欢你调教时除了求饶和表达快感之外喊出什么别的东西,而那几天的调教也不够正式,所以我并没有设定安全词,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制定一下了,你喜欢什么风格的?”
对方那独有的冷冽的味道再次包围过来了,高桐嘴里被塞着内裤,完全说不出话,口水和鼻涕都不受控制往下淌。心脏都要休克了,全身能跳动的器官……心脏、脉搏、太阳穴、都在以一种叫他崩溃的速度,疯狂地咆哮着——
“我也叫你桐桐,可以吗?”柏修文认真地看着他,“关于安全词,我也有一个建议。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
“serendipity”他说:“很适合我们。”
第101章
发动机沉闷地轰鸣着,车库的卷帘门缓缓拉开,混杂的嘈乱声仿佛死亡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