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柏修文问道,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高桐从脸到耳朵热的发烫,他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了‘哈啊’的轻喘声,甚至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前一后的拱着屁股,任由自己的男根在对方的手上磨蹭。
没多久,高桐射了。射完之后,他手还扶着缸沿,身体却几乎像一团泥一样瘫软在浴缸里。
柏修文几乎有些揶揄地说道:“你白天精神不错。”
“……”高桐还在喘,双腿内侧轻轻痉挛着:“…我……”
柏修文把他身上冲净了,随后将人弄出浴缸,那浴巾擦了擦他的身体。不料高桐却忽然问他:“你……主人,您是同性恋吗?”
这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没什么底气。柏修文一怔,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
这时候门铃响了,柏修文回他:“吃饭了。”
“……”
高桐哪里还不知道白先生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跳过这个话题,并不是同性恋。
他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崩溃似的哭,其中不止包含着害怕与痛苦——还有着对自我怀疑无法告借的恐慌与……不知来由的快感。
当他半梦半醒间意识到那炙热的棍状物就是来自同性的生`殖`器官,而且完全摸得出其中暴起的青筋和自`慰的动作时,他一边害怕的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的脉搏在突突突的跳,同时也有茫然而庞大的满足与快感从每一个神经末梢滋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