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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如同被刚刚捞上岸的海鱼一般无力挣扎着。但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只有腰无力的的往上拱。

高桐额头渗出了冷汗来,“你……你再这样,我要告你!你快放开我!”

却只听对方轻声道:“第一次。”

神经病,什么第一次!

高桐心脏砰砰跳,深呼出一口气,腿部蓄力,打算趁这人不备踢他一脚!

他深知两人的力量差距非常大。刚才被对方扛在肩上的时候,白先生似乎一点也不费力,之前也非常轻松的就制住了自己。这时候无从去悔恨自己平常缺乏锻炼了,他只能想办法给自己争取逃脱的机会。

柏修文正要进一步动作,却忽然想起刚刚在门口看见的黑色行李箱。这是当时他吩咐人给高桐送去的,里面应该有一套完整的调教设备。

这人搬了个城市,竟然把这种杂物也带来了。柏修文想到这些,心下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来。

高桐其实比他想象的要听话多了。

高中时同寝的两年,两个人的实际接触太少了。对方给他的印象很固化——孤僻、固执又倔强。被欺负的时候也很少反抗,只在深夜大家都入睡之后躲在被窝里哭。

在主奴关系里,高桐作为一个新手,已经够乖够听话了——可他竟还觉得不够,网络聊天的时候也罢,现实见到了、当真触摸到对方的时候也好,他心里面破坏与支配的欲`望都要远大于怜惜的情感。

于是他停下动作,起身问道:“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高桐身子猛地顿了顿。他心下念头急转,故作镇静答道:“只不过是……是我搬家,带到上海的一些生活用品。”

“我以为你把他们放到青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