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是为了逃避工作上的难题,而去以一己私利去要求对方吧?
白先生说:“你先把花洒关上,现在倒不怕浪费了?”
高桐耳根红了红,他想起来昨天拒绝对方通话就是以费电做借口的。此刻被原封不动地抓了个现行,让他一时不知道回什么。
幸亏对方没再纠结这个,又问他:“衣服湿了吗?”
高桐嗫嚅道:“外套……和裤子,湿了。”
“感冒了还去淋水,你这样想调教什么?”对方道:“你要对自己负责,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属于我。所以你生了病及时吃药治疗,懂不懂?”
高桐起身把淋浴头关上,屋子里终于没了水流冲溅的杂乱声音,真正静了下来。
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了脸上。
滚烫的温度使得他瞬间缩回了手,而下方胸膛内的心脏也剧烈的跳动着。他听着对方的话,有些不真实感。
这具身体是他的,支配权却在于这段奇妙的关系中的主人。是这样吗?
高桐还未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却听见对方说:“调到上海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我没有办法。现在不知道公司是打算年后调还是年前。我现在只希望能够拿得到该得的奖金,然后给我爸妈和妹妹买点东西回去。”
“肯定可以的。”
高桐叹了口气,“但愿吧。 ”
对方没有再讲话,就这样静了半分钟,只剩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在听筒里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