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事了,还在镰鼬训练队的时候,有个老喜欢另辟蹊径的教员经常给他们整一些奇奇怪怪的任务,有一天就带来了一堆羊毛毡,说是给他们训练耐力和毅力。
满座镰鼬起初都嗤之以鼻,但是等扎地手破血流的时候纷纷开始骂娘。
做出来的东西丑地各具风格,只有凌野安安静静坐着,耐耐心心扎着,扎出了全班最好看的小黄鸭。
那会班上女生还抢着要,但是她们谁也没抢到。
凌野把程愿放在副驾驶,还不忘把他双手反剪锁在身后,把脚也给连着锁了起来。
程愿颇有些哭笑不得,好似他是个很擅长逃跑的可恶小贼。
“野哥,商量下,脚就不用了吧。”
许是听到那声‘野哥’,凌野顿了下,然而也就一瞬间,继续弯着腰把脚铐好,也没说话,就悠悠看了他一眼。
到地了凌野把他脚上的束缚松了,但是逼着他走前面,架势就像在他身后顶了一把枪。
其实也就一条路,程愿想走错就难。
很普通的居所,和‘荒原’大多数人住的地方并无二致,程愿觉得稀奇,‘沃土’的人如今都恨不得享受所有该享受的一切,纷纷往大房子大庄园挤。
虽然凌野没明说,但是程愿也能猜到,凌野想带他去哪。
程愿进屋,本想着凌野个闷葫芦,他两之间准得他先说些有的没的缓解尴尬。
然而,他酝酿好的诸如‘哟野哥私藏罪犯是想干啥呢’之类的废话压根就没机会说出口。
【砍了一点点,不影响,微博臧枝zz】
其实到这个地步两人都已经心知肚明,无需任何言语,无需一切模棱两可试探和猜忌。
“会难受。”凌野没动,只说了一句。
程愿在他颈窝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