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陵野出声。
“程世子确实没有那个条件去招罗舞女,这些天一直被锁在偏殿,丫鬟小厮应该没人敢替他办事。”秦太傅说。
陵野却摇摇头,“他要是想,办法有的是。”
“那王上的意思是?程世子最擅阴谋诡计可是出了名的,他曾经虽然看似放浪形骸,但那不过都是表面现象,皇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两幅面皮。”
“我知。”陵野说。
毕竟当初他韬光养晦的时候,两人也算是朝夕相处。
虽然程愿总故意掩埋自己的锋芒,有些端倪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那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好打发的草包花瓶。
“如果只是为了拒绝去定安侯那边,不必这么兴师动众,他有很多其他方式可以选择,假说自己身子不干净,有病什么的。要真选择了弄伤自己的方式,也完全可以自己找个角落扎自己一刀,不必这么麻烦地还去联系一个此刻演这么一场戏。”陵野说。
所以不是他。
秦太傅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会是谁?”
“舞女那边情况?”陵野说。
正说着,外边进来一个士兵。
双手抱拳,跪下,“王上,舞女在牢里自尽了。”
陵野和秦太傅面面相觑,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味。
“敢在这种场合出手的,大多都是死士。”
要么刺杀对象亡,要么自己死。
“秦叔,如今想杀我的人遍地都是。”陵野说。
秦太傅说不出什么话,因为这是真的。
两人沉默许久,秦太傅不知该说些什么打破尴尬,又或者现在这会自己该退下了,但是他的王上却一直没有让他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