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延城怎么会放,他即使尽力在控制自己担心弄疼姜善,但是也用了姜善甩不开的力道。
听到姜善说不认识他,贺延城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但很快就被冷静取代。
现在他还没办法跟姜善说清楚一切,只要再等等,稍微再等等。
“好,就算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是那家咖啡店的老板,而且那天你手受伤多少也和我有点关系,所以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总很正常吧。”
姜善看到贺延城的白衬衫胸口那里还有自己的血,手背上也有。
他知道他有洁癖,特别爱干净的一个人。
最主要的是,他清楚地看到贺延城左手手腕那里一道胖鼓鼓的疤痕,心狠狠地刺痛,一时心里酸涩无比。
“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姜善偏过脸不去看贺延城。
因为手腕那道疤痕让他的心彻底崩溃了,他不想再多说话,去医院就去医院,他怕自己再看两眼会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
一个大男人,真在这种地方哭了那真是有够丢人的。
尤其是当着贺延城的面,更不能。
“没事,衬衫脏了就不要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贺延城看了眼白衬衫无所谓的说。
他不在乎衬衫,他只担心姜善的手。
“到喷泉这里。”贺延城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两个人就站在喷泉那里等车,姜善抽回了手,贺延城深深看了姜善一眼,最后没说话,也没再去抓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