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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林倾气得肝疼,戳着他的脑门开始细数他的一二三错:“是我叫你惯着他的吗?是我让你每天送上去给他咬的吗?你他妈还好意思说疼,你没被吃了就算好了你还敢跟我告状?要不是老子护短你早就被我拍死了!”

“……你说得对。”俞泠被戳清醒了,“以后不能惯着他了。”

“嗯。”戳几下就能醒悟林倾表示很欣慰,刚想说“你以后别动不动给他标记了”,俞泠坚定地说:“以后他再把我咬疼了我就打他。”

是咬疼了,不是咬了,差了一个字,意思也千差万别。

林倾摸着自己可能会操劳得所剩无几的头发,决定放弃这个解不了理不通的话题,拉着俞泠去逛街买东西。

俞泠知道他是想给那个人买礼物,回想了一下最近经常在学校门口看到的车,问林倾:“他是干什么的啊?”

林倾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他拿着一个香薰看了看,“退役的,家里可能有钱烧得慌吧,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了个清吧。”

“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俞泠要为他住的那个环境优美的地方正名,“那里住的学生挺多的,而且我也住那附近呢!”

林倾把香薰灯放下了,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上下左右地扫了俞泠一眼,俞泠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怒了,“我才不是鸟!”

“是吗?”林倾笑了,“我看你一天扑腾得挺欢的啊,还以为是这片天空太小了不够你飞了呢……”

意思是你飘了。

但俞泠听不懂,“你说话怎么文邹邹的?能不能说大白话?别用修辞手法。”

哟您居然还知道这是修辞手法呢,林倾没解释,拿了一瓶闻着还挺顺眼的香水去结账了。

俞泠没蹲到解释,也没多想,乖乖地跟着林倾的步子,林倾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