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俞泠走后他好不容易熬过的易感期又回来了。
于是只能接着请假。
俞泠坐在洛棽的位置上发愣。
他嘴里闲不住一直想找人聊天,坐他前边那个同学又是个话少的,俞泠没办法,只能提着书包坐到了洛棽的座位上,然后时不时地和夏桁之说话。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夏桁之主动找他聊天吧。
“唉。”俞泠叹气。
夏桁之把花盆里的水倒了一些免得吊兰被泡烂了,听到俞泠的声音随口一问:“你想洛哥了?”
俞泠双眼无神地点头:“是啊。”
“哦……哦???”夏桁之差点儿把手里的陶瓷盆摔了,慢慢转头看向俞泠的后脑勺,把盆一放,坐回位置上,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俞泠趴在桌子上又叹了口气,“我想他了。”
后面传来一声痛呼,俞泠转过去,看着夏桁之捂着脸“嘶嘶嘶”地叫,不禁问道:“你怎么了啊?”
“我就是想看看梦里会不会疼,没想到还挺疼的……”
神经病……俞泠想转回去了。
这会儿是饭点,七班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老师今天没来,代课老师让他们跑了两圈就解散了,吃完饭大多数人都去看足球赛了,只有少数几个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