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没有感情经验的人并排躺在床上,为一个偏哲学性的问题皱眉。
林倾转了转眼睛,看向俞泠,狡黠地眨了眨眼,“要不,我问问江练?”
“……你有病。”
林倾抿了抿嘴唇,还是打算先给俞泠个心理准备:“那啥,今天晚上的派对,我邀请了江练……”
他倒不是想撮合这俩,就是看俞泠突然就把江练当成了远古病毒一样噔噔噔离远了,觉得有点儿可惜,这么多年的关系哪能就这么散了啊?
俞泠撑着床半坐起来,想了一下又躺下去了,无所谓地摆摆手,“随便吧,是你过生日又不是我过生日,我总不能这辈子都躲着他吧。”
“通透!”林倾比了个大拇指。
他俩这一躺,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下午五点的时候,俞泠火急火燎地把林倾叫醒了,林倾懵了一会儿,然后火急火燎地把又躺下去的俞泠叫醒了。
两人提着蛋糕又火急火燎地往ktv跑。
林倾在世纪广场ktv订了个包厢。
两人赶到的时候那些同学都到了。
好几个是林倾现在那个班的同学,俞泠不认识,就跟着林倾坐到了最右边。
不一会儿,去洗手的江练就回了包厢。
三人坐在一排,林倾夹在中间,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想起身倒杯水喝都被俞泠拉着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