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不是天生体温高适合暖被窝的体质,但两个人抱在一起,就会觉得比一个人睡暖和多了。
许亦慎在忐忑和纠结中过了一周,工作提不起劲,吃饭应酬也没精打采。孙先云打电话过来,邀他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他才想起来这事,不得不收拾自己,去专柜给孙先云挑了块手表当礼物。
孙先云最近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他正式拿到了股份,和母亲的股份加起来达到30,在股东大会中的表决权已经相当占优势。尤其是碰到他父亲作为关联股东回避表决的情况,除去他父亲的23,他所占的表决权已经超过剩余股份的三分之一,完全可以跟父亲对着干了。
他重新回到集团的权力核心,他爹想帮孙远威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会儿还远不到年度分红的时候,他爹手里肯定也拿不出一个多亿的现金,孙远威债务缠身,正跟银行闹得不可开交,没空来骚扰他,孙先云可谓春风得意。
许亦慎见他兴致盎然,花蝴蝶似的在宴会人群中来回穿梭,便也没上去找他,自己夹了几个自助的小蛋糕,拿了一杯饮料,走到角落里寻了个双人卡座坐下。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也端着盘子找到了这个安静的角落。
许亦慎抬眼一看,微微一愣。
几个月没见,李于飞变化很大,已经完全从青涩内敛的少年,变成英气逼人的大帅哥了。
他穿着笔挺修身的手工西装,格纹领结,头发吹得蓬松微卷,还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的平光眼镜。明明是斯文的打扮,但年轻人那种势不可挡的锐气,再一丝不苟的西装都束缚不住,那样明亮的眼神,飞扬的神采,是夺不走的青春的资本。
他一手端着饮料杯,中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男士素戒,像套在狼狗脖子上的圈。
许亦慎受不了孙先云这个腻歪劲了。
而且李于飞好像又长高了一些。草,孙先云这个狗东西,居然泡还在长个的小男孩,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