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么亲密无间,又永远不可能迈过那一条线。
可就算这样,自己还是想离他再近一点。
等江行庭走了周谨言才反应过来——酒吧,音乐,还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他继续骚扰他的半吊子恋爱咨询师:我室友约我去酒吧。
那边好一会没理他,直到周谨言抱着手机都快睡着了,盛溟才给他打了个微信电话。
“言哥!”周谨言开了免提,被盛溟洪亮的大嗓门吓了一跳。他没来由地有点心虚,用手捂住话筒:“你小点声,我们这隔音不太好。”
盛溟不明所以:“不好就不好呗,我们又没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现在是没聊,待会就要聊了啊!周谨言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你在哪呢,这么吵。”
“我刚下课,准备回宿舍呢。”大概是那边的学生都散得差不多了,盛溟那边安静了点,“言哥,你现在真的跟我姐春心萌动那会儿特别像。”
盛溟有个大他近十岁的亲姐姐,已经结婚生子了,一年也难得回家一次,虽然他们两小时候经还常被丢给盛溟姐姐管,不过周谨言这两年都没怎么见过她。
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是最皮的年纪,周谨言和盛溟那会儿没少捣蛋,挨骂更是家常便饭。盛溟就惨了,他是自家的小孩,于是常常被他姐逮着杀鸡儆猴,整个屁股瓣都是红的。周谨言对于盛溟他姐的印象就一直停留在高高瘦瘦的小姑娘摁着盛溟在床上揍,揍得盛溟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样子力道不轻。
周谨言一度怀疑盛溟现在娘兮兮的性格就是被他姐给揍出来的:“我不知道你姐春心萌动啥样,只知道你姐揍你啥样。”
提到这个盛溟就蔫巴了:“别提了,我现在都非常担心我大外甥的生命安全。不过说真的,她刚喜欢上我姐夫那阵,芝麻粒大小的事儿都要来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