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睡觉以前没定闹钟,一觉醒来,完美错过了第二天的课。

窗帘被人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缝隙里逃进来一两缕光。

他伸手摸索着开了灯,胃还是隐隐作痛。

周谨言起身下床,推开门走了出去。

“起了?”江行庭正在厨房里忙活,听见脚步声,头也没回,“先把桌子上的药吃了。”

周谨言走过去,声音嘶哑:“几点了?”

“九点了。”江行庭端着锅转过身,他不知道炖了什么,看样子还挺香。

桌子上放着一杯水和两粒药,水温正好,不烫也不凉。周谨言吃了药,拉开椅子乖乖坐下。

他没问江行庭怎么突然转了性,他也没问为什么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是在沙发上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却在床上。

他们两个很有默契地选择性失忆,遗忘了前两天的矛盾,也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行庭放下锅,里面是炖煮得很烂的粥,零散地点缀着鸡丝和鲜菇——也不知道江行庭大早上的从哪弄来的,他可不记得冰箱里还有这些东西。

江行庭把碗递给他,周谨言不小心碰到了江行庭的手指。

江行庭动作一僵,忘了松开手。

托他的福,周谨言早就对这些小动作有了免疫能力,抬头看他:“怎么了?”

江行庭回过神,别开视线,咳嗽了两声:“没什么。”

……耳朵红了诶哥。

周谨言突然就体会到了江行庭之前逗自己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