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沈清河刚搬进秦王府那晚,你……”顾蔓说到这停了下来,而后摇摇头:“算了,那事我也不想提了。”
祁弋好似明白了什么:“你说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魑告知他燕妤得了急症,他赶着前去清水村,所以便没有将顾蔓带走,难道说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顾蔓瞥他一眼,“你自己做过了什么难道忘了,若非你下药……”
她没有再说下去,脸却不由自主红了。
若非如此,她和沈清河也不会……或许还会留到大婚之夜。
祁弋脸色沉下来,他似乎已经明白了。
“所以,你和沈清河……”
顾蔓承认的干脆:“没错,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你对我还是死心吧!”
祁弋:“……”
沉默片刻突然哈哈大笑:“中原的男人在意女人贞节,北胡却不在乎,敌国家眷尚可为妻,更何况你还是沈清河的女人。他若有本事,就该保护好你,若没本事,就拱手让人。”
顾蔓嗤笑一声:“你们北胡自然不在意,因为你们那里烝母报嫂,女人就如同牛羊,可以被父子兄弟共同占有。”
“……”
祁弋眸子染上薄怒:“草原上确实有此习俗,可你嫁给我便是正妻,你与我所生的孩子便是未来的草原之王,这种事情如何能发生。”
顾蔓反问:“可是,这种事情也确实存在不是吗?”
祁弋语塞,他站起来说了句:“总之,我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的。”
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顾蔓撇撇嘴,显然她刚才的话让祁弋有了些顾虑。草原上的王族并非都是世袭,谁强谁就能称王。国家部落之间纷争不断,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能永久统治草原。
祁弋走出房间,顾蔓的话确实给他提了个醒。两日前,他接到密信,北胡的一个分支部落首领不满他向周称臣,意图发动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