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小白脸也比他拓跋弋强。”槐安忿忿道:“爱而不得,就用那般下作的手段。”
菱儿不太相信的样子问道:
“什么手段?”
槐安冷哼一声,“这北胡人惯会些歪门邪道。我听说有种蛊毒叫情蛊,中蛊之人会对施蛊者死心塌地,任其摆布。”
菱儿惊道:“你是说顾公子中了蛊?”
“多半是!不然她为何连咱们都不认识了,而且还与那拓跋弋这般亲近。”
“那为何顾公子,哦不对,应该是顾姐姐。”菱儿纠正道:“为何顾姐姐就不能和拓跋弋在一起。那拓跋弋是王爷,整个北胡都是他的,长的也不错,还对顾姐姐那般好,为何他们不能在一起。我觉得他俩挺般配的。”
“……”
槐安白了她一眼:“我说你哪头的?顾蔓要是和拓跋弋在一起了,沈清河怎么办?”
菱儿挠挠头:“这和沈公子有什么关系?”
槐安气的肝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俩都已经……”
他见菱儿睁着天真无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突然说不出口。只道:“反正他俩私底下早就好了。只是没告诉咱们。”
“那沈公子也知道顾姐姐是女子了?他俩还曾……同睡一屋!”菱儿后知后觉地喊了句,惊讶地合不上嘴。
“大惊小怪!”槐安叹了口气:“如今拓跋弋来插一脚,你说他是不是搅屎棍子?”
菱儿想了下说道:“我倒觉得顾姐姐和北胡王在一起挺好的。你想啊,沈公子如今是阶下囚,命保不保得住还难说,顾姐姐跟着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槐安看着菱儿想反驳两句,却莫名觉得菱儿说的话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