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皱了皱眉,她悄悄问祁弋:“他俩在说什么?”
祁弋笑道:“北胡民风开放,男女若有意便可互送定情之物,方才那女子说下月是她生辰,让她那情郎莫要忘了。”
“哦!原来说的是这个!”顾蔓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问道:“这是几月了?”
“九月过半了!”祁弋说道:“北胡九月便开始下雪,要到来年三四月雪才融化,届时我便带你去草原骑马。”
祁弋说了什么,顾蔓已无心思听。
九月了!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羊肉串端上来,香味打断她的思绪。
“快吃吧!”祁弋推到她面前。
“你不吃?”顾蔓拿起一串咬了一口,“嗯!好吃!”
“你吃吧!”祁弋笑道:“我看你吃!”
顾蔓不可思议盯着他:“你这什么毛病?”
祁弋只笑笑,为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
“小安子,你说这儿怎么这么冷?”
菱儿缩着脖子,说话都在哆嗦。
“还好咱们带了点钱,不然到了这怕是得冻死!”槐安为菱儿拢了拢身上的皮袄,两人虽然穿的像那山洞里的原始人,可还是耐不住寒。
“你说他们不怕冷吗?”菱儿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谁都穿的比她们少,那打铁的壮汉甚至光着膀子,还吆喝的中气十足。
“人家早就习惯了,皮糙肉厚耐寒,你瞧瞧这些人。”槐安指着那个打铁的,又指着那卖马的。
“你瞧瞧都长成啥样了,一个个就跟那土匪一样,黑的像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