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祁弋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给顾蔓服下。
他拉起她的手,已经没有什么温度。
“再撑一下!”祁弋的声音有些颤抖:“只要到了北胡,便好了!”
“你的命是我的,我说不让你死,你便不能死!”
……
宁樱在房里焦急的来回踱步。
“小姐,不早了,快歇息吧!”音儿已经将床铺好了。
宁樱没答话,手指绞着手帕,一筹莫展。
“小姐,大公子回来了!”一个小丫头匆匆跑进来。
“真的?”
“嗯,刚进府!”
“好!”宁樱赶紧跑出去。
“小姐!”音儿喊了声,忙跟上去。
宁成昭刚至前厅,宁樱便跑过来,焦急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王他……”
“小妹!”宁成昭严肃地喊了声,“往后没有什么秦王,国公府与沈清河没有任何关系。”
“大哥,难道真的……”宁樱摇摇头:“不可能,沈公子怎么可能冒充皇子?”
宁成昭坐下来叹了口气:“其他的尚且不论,滴血验亲已证明圣上与他并非父子。为此,圣上都气的吐了血,今晚御医全在宫里守着。沈清河欺君之罪,已是证据确凿。”
宁樱:“……”
“那沈公子如今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