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去,沈清河房里有。”
顾蔓说着向菱儿伸手:“借你手帕一用。”
“哦……”菱儿将将丝帕递给她。
顾蔓将丝帕折成三角,围在脖子上,在脑后打了个结,见菱儿疑惑地看着她,随口说了句:“这伤不能吹风,走吧,出去吃饭。”
吃了饭,顾蔓去沈清河房里找药。她也不知道哪种药能让这痕迹消的快一些,便涂了点上次治烫伤的药膏,轻轻凉凉的倒还挺舒服。
无意中,她又瞥见宁樱送的那个荷包,在沈清河包袱里露出一截穗子。
她将那个荷包拿出来,仔细观察,不论材质,绣工皆是上乘,堪称一件艺术品。
两相比较之下,她买的那个简直就是个垃圾。
啧……她怎么总是揪着这个荷包不放了?
不过,为什么沈清河还留着这个荷包?
渣男!
艹,她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顾蔓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赶紧将荷包放回去,却在荷包背面瞥见一个“樱”字,簪花小楷,十分娟秀。
“……”
她胃里又有点反酸,七手八脚将那荷包塞回去。
想着沈清河睡在自己房间,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她就只有暂时睡在这里。
躺下后,她却怎么都睡不着。鼻腔中充斥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是沈清河身上的味道。
她有些心烦意乱,最后起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