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将信折叠起来,面色凝重。
信上写的是骨达的藏身之地。
若送信的是拓跋弋,他的目的是什么?引他入瓮,还是借他手杀了骨达?
他犹豫不决。
“对了,先前那个送信物的北胡士兵呢?”
“回将军,那人因伤重不治,当夜就死了!”
“……”
死无对证!
沈清河这时候也猜不到这个北胡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他还是决定带上几个人去那个地方先探探情况。
……
“今日带你出去看风景!”祁弋进帐来扔给顾蔓一套衣服。
顾蔓奚落道:“你不‘熬鹰’了?”
祁弋笑了,反问道:“你是鹰吗?我看你就是狐狸,诡计多端,满嘴谎话!”
论耍阴谋诡计,谁能比得上他啊!
顾蔓懒得和他理论,抓过衣服看着祁弋:“你还不出去干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看了?”
虽这样说,祁弋还是笑着出了营帐。
换好衣服,牵了马。
祁弋的马叫“乌云压雪”,浑身黑亮,但四蹄雪白。
将顾蔓抱上马背,他也一悦而上,欲与她同乘一骑。
“等等!”顾蔓作势要下马,“你还是自己骑,我骑另一匹。”
祁弋将她拉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伤未痊愈,单独骑马很危险的。”
顾蔓赶紧移开自己的脸,“我骑马技术很好的,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