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士兵,满身的血,似乎受了严重的伤。马还未停下,便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
宁成昭赶紧命人上前查看。
士兵奄奄一息,虚弱问道:“末将奉北胡王之命,求见宁将军!”
宁成昭赶紧上前:“出了何事?”
士兵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块染血的令牌:“我们王爷被西戎大军围困,请宁将军即刻前往营救,”
宁成昭接过令牌一看,令牌上有“北胡王令”几字,是随着敕封圣旨一道自京中送去北胡的。
“你们王爷被困何处?”
“此处往东十里。”
“西戎多少兵马?”
“足足三万精兵!”
宁成昭命人将那名士兵带回崎门关治伤,对沈清河说道:“西戎弹丸之国,举国兵力不超过三万。他定然以为咱们会先解救拓跋弋,所以全军出动。此刻,趁其国中空虚,你带一万兵马杀进他老窝,取了那西戎国君首级!”
沈清河沉思片刻:“将军,此计怕是有些冒险。”
“难道我这四万人马还抵不过西戎三万?”宁成昭不屑道:“你若没有把握,在给你一万如何?”
“末将并非此意!”沈清河想了下说道:“便依将军之计,若清河拿下西戎国都,即刻派人通知将军!”
“好,你我分头行事!”
随即,大军一分为二,沈清河带着一万兵马向北直取西戎国都墨城。宁成昭也带着剩余人马往东去。
一路上,顾蔓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追上沈清河,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我总觉得那个送信物来的士兵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