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太低估了功夫这门高深的课程,也太高估了自己。
事实就是她连剑都拿不好,好几次还差点砍到沈清河。即便这样,沈清河还是温声细语,脸上始终带着笑,手把手教她,并不时摸摸她的头,揽揽她的腰,或者有意无意靠在她耳边说话……
她怀疑这货教她武功是假,趁机揩油是真。
“我还是不学了吧!太难了。”
“不行!”沈清河温声拒绝。气息喷洒在她头顶,握着她的手,“这里应该这样。”
“沈清河!”顾蔓又说道:“我有点头晕!”
“专心一点!”
“我真的头晕!”
“……”
突然,顾蔓握在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
“十三?”
沈清河刚喊了声,便感觉顾蔓身子往下滑,他赶紧抱住她,只见她双目紧闭,两颊红的如火,他伸手探了探额头,滚烫。
“十三!”
顾蔓此时已是人事不省。
他赶紧抱起她,飞快回到帐中,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把脉。
槐安瞧见了,忙跑进来,“顾爷怎么了?”
沈清河脸色苍白,忙道:“快去叫军医!”
“是……是!”
不多时,槐安便回来了。
沈清河问道:“人呢?”
“他们说营中多人发热呕吐,军医此刻根本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