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向身后的魑,“好生看看,她这是何病?”
顾蔓情不自禁缩可缩手。
“是!”
魑上前来。
“妈呀!”顾蔓吓得惊叫一声,而后意识到失态,弱弱道:“这……这是人是鬼?”
这“鬼面阎罗”身边怎么尽是些吓人的玩意儿。
魑打量了顾蔓一眼,不由分说便抓住她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你?”顾蔓想收回来,却怎么都使不上劲。
“姑娘最好别动,若是因此号错了脉……我可不负责!”
顾蔓渐渐安静下来,且不说对方手劲儿奇大,她挣脱不过,单是那眼神就让她遍体生寒。这人的脸虽然藏在面具之下,可那眼神,如死神的凝视,盯着人脊背发凉。
她看了一眼祁弋,见他根本不理会,便知今日在劫难逃,只能乖乖等死。
看着搭在她手腕处惨白枯瘦的像是一副骨架的手,不禁恶寒。
这么奇怪的人,剧本里竟然没有提到过。
许久,魑才收回手,看向祁弋,似有疑惑,欲言又止。
“出来吧!”祁弋起身往外走。
到了院外,祁弋才问道:“看出什么了?”
“回王子殿下,这姑娘的脉象十分奇怪,时而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时而细小如线,重按空虚。”
祁弋将信将疑,“难道……她真的有病?”
“若习武之人在走火入魔之际或许有此脉象,但这丫头弱质纤纤,并不会功夫……”
魑思虑片刻后又道:“依属下之见,这丫头很是古怪,不如……”
“我自有打算!”
……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