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啊!”槐安想了想:“你既去了那地方,也叫了姑娘,就没有不花钱的道理啊!”
顾蔓:“……”
“你管我!”
“顾爷……”槐安欲言又止,“您……是不是不行啊?”
“……”
顾蔓差点吐出两升血。
“爷我白嫖行不行?”
……
直到天已黑尽,沈清河还没有回来。
这个死心眼的犟驴,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顾蔓不想管他,也不会管他。这种没脑子的人就该让他吃些苦头,他才知道善待自己。
她气的直接将门栓了,回来也得给她睡外面去!
周围很静,顾蔓却怎么也睡不着。她以为是点着灯的缘故,便一口气将油灯吹灭。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顾蔓躺在床上依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该死的沈清河!
那竹林里蚊子那么多,他就不怕被蚊子搬走了?她下午还发现草丛中有蛇褪去的皮,难道他就不怕被毒蛇咬了,中毒身亡?或者半夜寒气上来给冻死?
或者,突如其来一场雨,淋的他哭爹喊娘……
这时,一道闪电突然划破漆黑的夜空……
手中的破灯笼被风吹的摇摇晃晃,顾蔓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大半夜不睡觉,要在这电闪雷鸣,大雨将来的时候跑到竹林里来。
他沈清河死就死了吧,大不了她顶着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生不如死地苟活于世。最怕的是他大病一场半死不活,最后还是得她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