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会的。”
他直起身来,抱住了云凛,手臂收得很紧。
“哥哥,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你现在……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除了快被你勒死了,其他方面身体都还好。”
“……”
云凛拍了一巴掌沈颂的后背,下手倒不算重,“好了,还不把我松开,让我把裤子换了?”
沈颂把脸埋在云凛的颈窝里,说话闷声闷气的,“我帮你。”
他双手慢慢攀上了已经拉开了一半的西裤的拉链上,一点一点地缓慢向下拉——手上不干人事,说的话倒是像是人说的话。
“哥哥,我很担心你的身体健康,也很害怕哥哥出事。”
说着,西裤被扯下一半,蜜桃似的軟肉晃了晃,像是饱满的、挂在枝头的鲜果子,等待着采撷。
但是沈颂没有心情,他心里很乱。
只是担心自己的莽撞伤害到了最珍视的人。
陡然凉了一下,云凛脊梁僵了僵,抬腕捏住了无意识作恶的手,“行了,你这是怕我出事的模样吗?”
沈颂不由分说地把西裤丢在了前面副驾驶的座位上,那可怜兮兮的西裤軟趴趴地皱成一团,被丢弃了出去无人问津。
似乎是在掩饰发红的眼眶,沈颂别过头去,看着前挡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