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早去暖床了!

徐凌咂了咂嘴,“倒也是,云教授可是出奇难啃的硬骨头,不近人情到所有递过眼神儿都被判了死刑,据说之前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公开告白,开着轿跑载了一车厢的鲜花来生科院下面炫,结果人云教授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叫了保安轰人,bbs上当时都乐疯了,送了云教授一个「京大难追第一人」的头衔。”

沈颂眉头皱了起来:“哪个孙子,想出这么土又这么自信的招数?”

他沈颂都只敢装狗罢了。

徐凌笑嘻嘻地:“那可不知道了,反正云教授是彻头彻尾的高岭之花,人家学术不光好,品行端方,长得也实在是人中龙凤,有倾慕他的也是正常。”

“所以啊,我们当初因为人家那些莫须有的谣言误会了教授,那也是我们不开眼,明明教授冰清玉洁的,可就是一些小人得不到了在抹黑。”

说得义愤填膺的,徐凌甚至把自己气到了。

“对了,提起抹黑,我就觉得白衫退学特别解气,我都没想到一个屋檐下住着的人,还能这么多污糟心思。”

沈颂提起这个,眼皮耷拉起来了。

他兴趣缺缺地说:“他是傻,给人当枪使,到头来还害了自己。”

徐凌又抱起来自己的螺蛳粉。

“害!不管他了,现在四人间变成两人间,我十分满意,过去我可不敢在屋子里吃螺蛳粉,现在多自在。”

沈颂乜斜了徐凌手里那碗泛着酸臭的粉,看了两秒徐凌就立刻端着粉去了阳台,一边吃一边叨叨:“行行行,我去外面吃,不打扰您复习。”

沈颂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把书往怀里一揣,“行了,我不打扰您老人家吃粉了。”

徐凌从阳台探出一个脑袋:“诶诶诶,你去哪儿啊,明天就考试了。”

沈颂把手按在门把手上,嘴角勾了勾,“你这化学武器太臭了,我去找个能加速复习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