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难怪您躺得跟尸体似的呢。

不知道怎么说,言玉南憋了一会儿,认命叹气,将小孩儿拎起来,扔纪灯背上:“上去,我们送你去东海,然后带你吃饭洗澡。”

路凡趴在纪灯被上,疑惑地看向言玉南:“无功——”

“你闭嘴!”言玉南暴躁打断路凡那句话,“我跟你说路凡,并不是所有对你好的人你都要拒绝,我对你好,是受人所托,你不用觉得受不了,闭嘴享受就行了。”

“为什么呢?”路凡眨巴着眼睛,扶着纪灯的肩膀问。

现在言玉南看到她这个表情就头疼,就无法描述的感觉,明明看起来路凡就是疑惑且理直气壮的表情,但你看到就觉得脑仁疼。

“算了,你就当我喜欢你可以吧?因为喜欢你,所以我要对你好。”言玉南破罐子破摔,只要路凡不再说奇怪的话,他怎样都可以,真的脑仁疼。

事实上,路凡从不让人失望,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嫌弃表情:“你喜欢娈童,你好恶心哦。”

言玉南举起了自己的剑:“你再说一遍?”

路凡老神在在地垂下头趴在纪灯背上:“啊,天色真好,大海会是什么颜色呢?”

“哼!”言玉南冷笑一声,收起长剑,嘀咕,“小样儿,真当我治不了你!”

只有纪灯觉得背上背的不是一个凡人小孩儿,而是一道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引得主子一剑戳下来将他也戳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