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宫永世一字一句地说道:

“将整套仪式反其道行之,最后由自身承受怨念反噬的后果,由此也会诞生恐怖可怕的怨灵。”

北川寺将其中关系理清楚,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一开始被杀的安井熏其实是被如月奈绪当作人柱仪式中的人柱了。而她后面自杀则是想要进行不净之仪?”

是的,这么一想脉络就清晰了。

一开始被杀的安井熏其实是被如月奈绪当作人柱仪式的人柱。

而如月奈绪后面之所以自杀,是因为她想让整个仪式失败,由此才能借仪式失败后的反噬的怨念变为怨灵。

“不愧是寺君。”麻宫永世赞赏地看了一眼北川寺:“我还没有提到安井熏的事情,寺君竟然就已经反应过来了。”

她继续道:“正是如此,仪式的器具是铁锤与铁锥,仪式的进行人是如月奈绪,仪式的人柱生祭是安井熏。这样一来所需要的一切就准备就绪了。”

至于为何如月奈绪要选择死在电梯之中……

麻宫永世看向旁边的房间大门,她声音轻缓地问道:“寺君,门的那一边有什么?”

“……你是想说……不确定性?”北川寺没有回答麻宫永世,而是跳过了她这个提问,直指问题本质。

“真不愧是寺君。”麻宫永世笑着点头,她继续说道:

“门的背后有什么,这自然要打开门之后才知道。要是不打开门,就永远不知道门后面隐藏着什么。就如同薛定谔的猫一样。”

她将自己学习过的东西拿了出来:“而事实上,门背后不止是代表着不确定性。它同样也是这边世界与那边世界的入口,如同现世与隐世一般。”

北川寺已经完全明白了。

正如麻宫永世所说的那样,门之后究竟是什么样的世界,这边是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