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视下，麻宫瞳轻轻地摇了摇头。

“……是么。”北川寺看向四周。

说实话，他与麻宫瞳一样，现在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明显窥视着这边的视线。

北川寺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现在有两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就是麻宫瞳的感觉是错误的。

由于她长期打工，所以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因此才出现了这种被人窥视着的错觉。

第二种说法便是麻宫瞳的感觉是正确的，确确实实有什么东西在跟踪她。

对比起第一种说法来，北川寺其实更倾向于第二种说法。

毕竟麻宫瞳以前被神驻莳绘附身过，她也因此拥有了超乎常人的灵感。

她能感受到一些常人无法察觉的东西。

而视线也是其中一种。

至于那视线究竟是不是怨灵……

这一点北川寺也早就有所想法了。

要是麻宫瞳被怨灵缠身，她的身上必然会残留着怨灵缠身的怨念。

但她的身上却什么都没有，一如上一次北川寺在冷饮店见到她的时候。

既然如此……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