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留下简短的回答后就将电话挂掉,随即他将正对着电视机做着健美体操的西九条可怜拎起来:
“出发了,可怜。”
北川寺带上可怜,带了点钱,就推门离开了。
……
十五分钟后,北川寺再次来到平坂家。
平坂一郎亲自将北川寺接待进屋。
他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
毕竟他一直牵挂的儿子也已经醒过来,这一次把北川寺叫过来也是为了处理那卷诡异的录像带而已。
平坂一郎将北川寺带到一个小雅间内。
这里面早就已经坐了七八个人,其中有男有女,面色还有些苍白的平坂英树也被他身边的女朋友搀扶坐着。
这些年轻人刚才都还在说笑着,一见到平坂一郎进来就都正襟危坐,显得乖巧无比。
平坂一郎在这些小辈面前当然不像对北川寺那样恭恭敬敬,他面色一沉,声线沉稳地介绍道:“这位就是北川法师,等会儿不管他问你们什么,你们都要乖乖回答。”
北川法师。
年轻人们顺着平坂一郎的手看过去刚好就看见北川寺那满面平静的脸。
这就是平坂一郎一直念叨的北川法师?
本来这群年轻人还以为平坂一郎所说的北川法师是那种寺院的和尚,亦或是那间大社德高望重的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