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北川寺声音平平地说道:“是北川寺。”

“啊,原来真是北川法师啊。上一次的事情实在太麻烦您了。”

由于北川寺的语气中没有半分强调感,所以平坂一郎没有听出他的想法。

“……不客气。”北川寺嘴巴上应着,但心中还是有些古怪。

说实话‘北川法师’这个称谓让他觉得实在太怪了。

毕竟他过了春假也才高二,用北川法师来形容莫名的有一种老态感。

可在这方面交流又实在太累,北川寺也懒得继续强调了。

“这一次其实我又有事情想要麻烦您,北川法师。”

“什么事?”

北川寺依旧快言快语,不带拖沓。

果然不愧是专业的。

电话另一边的平坂英树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

“北川寺应该还记得犬子平坂英树吧?”

“记得。”

“事实上,犬子在苏醒之后又告诉了我们一些细节,他告诉我说,他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一卷录像带。”

“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