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坐垫的颜色以前应该是朱红色,只不过经过如此之久的时间,霉菌以及天气变化带来的潮湿水分,早就让它褪了颜色。

北川寺直直地走进了里面一层,发现在用餐的小方桌上还放置着一张小小的笔记本。

残缺的笔记本一页上如是写着:

‘菜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她现在已经开始自己抓扯头皮了,精神状态也渐渐不对了,她开始大喊大叫,还一直要找回梳子,不得已之下,只能用绳子将她捆住,希望这样对她自残的行为有所约束。’

‘看来村中的医所是无法将她治疗好了,等到仪式过去后就只能找个机会让人带她出村子。’

‘外面的医院应该能有把握治疗菜月吧?’

‘听说永世与菜月的关系不错,这一次她过去,应该能起到镇静的作用吧?’

再到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结合病情以及梳子、头皮这些关键词,其实并不难推断刚才在楼下的女性就是麻宫菜月。

“只不过……”

永世这个人名已经出现两次了。再结合前面厨娘笔记、魂引仪式笔记以及麻宫冬子曾经的日记,也能推断出来,这个麻宫永世说不定就是镇魂双子当中的一个。

“但如果镇魂双子在麻宫家已经有了一位,麻宫瞳又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假设麻宫瞳是麻宫本家的镇魂双子中的一个,麻宫永世又是一个什么地位的人呢?

北川寺皱眉思索着。

可现在到手的线索实在太少,他也不敢轻易下达判断。

“既然麻宫永世在这间宅邸中生活过,也就说明她会留下一些属于她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