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你……”
李不群就开始叹气,重重地叹气,好像李元成了十恶不赦地罪人。
李元直接给噎地说不出话,又觉得这事儿有点反胃,“爸,我小堂哥上个破三本,我不是看不起三本,我就是单纯的看不起我四叔,他还觉得比我怎样怎样了,我说几句怎么了?还有爷奶用的被褥,那都几十年了,好不好另说,四叔凭什么拿回家?就凭他是爷奶的儿子?”
“我觉得这事儿蛮恶心的,就随口说了句。”
“孩子身上起小疙瘩,以前没起,就拿了爷奶的被褥起了,这不是很容易找到原因吗?病了看不好直接去医院啊……”
这事儿李元确实有点迁怒,他也承认,但他说的那些话虽然没有证据,可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四叔但凡是有那个心思,带着孩子去趟医院,要真的跟被褥无关,那到时候再来骂他就是。
可现在呢?
四叔张口就是李元咒孩子,而李不群是坚定不移站在四叔那边的,跑过来指责他。
“爸,孩子现在咋样了?”李元问。
李不群眉头紧皱,不说话。
“那就是你也不知道?”李元明白了,“所以你只听我四叔说了几句话,你就来骂我?孩子如果真的不好,那才是大事吧?”
“以后别人家的事你少管。”李不群梗着脖子道。
李元直接气笑了,“所以四叔每次见面各种打压我讽刺我就行?你们老李家这是打哪儿传下来的规矩?怎么,是不是做长辈的随手把孩子打死,这也不犯法的?”
“打死你又能怎样?”李不群气得不行,一脸失望地摇头,喃喃道,“你这样的搁古代就是逆子,随便拿出家法都能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