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邢北都窝在卧室里仔细翻阅着剧本。
在老何的袭击事件完美落幕后,简略和黄赫等人便搬出了陆执的别墅,只留下邢北都一人与对方同居。
因着碍事的电灯泡都闪避了,陆执兴奋难耐,一想到日后可以和邢北都在家里随时随地地胡搞后,他甚至一鼓作气,把原本住在别墅里,负责清洁卫生的两名管事也辞退了。仅只雇佣了几名一周只来别墅一次,负责做清洁的钟点工。
入夜之后,邢北都认真地躺在床上看剧本,陆执便不老实地也上了床,和邢北都并排着躺在了一块儿。
见邢北都看得入神,陆执顿时不怀好意地伸出了手,探向了邢北都的下身,准备趁着邢北都看剧本的工夫袭击对方。
邢北都在他得手之前攥住了陆执的手腕。
“别闹,我看剧本呢,”邢北都拍了拍陆执的手,示意对方不要躁动,“有什么事先等我看完大纲再说。”
陆执见他看得入迷,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电影?”
邢北都长舒了一口气。
“是公路片。”
大导给简略发过去的剧本是一部不折不扣的公路片,剧情的内容讲述了九十年代初时,一群穷极无聊,对人生没有追求的少年们突发奇想,想要去西域的古道追寻人生的意义。
在漫无止境的公路旅行中,他们遭遇了一些人,同时也经历了一些事,内部之间也发生了矛盾与纷争。等到最后,原本因着无聊而聚在一起的少年们早已各奔东西,仅只留下片中的主角,一个人开着车,继续在永无尽头的公路上行驶着。开着车在了无人烟的公路上飞驰时,他忽然意识到,这段旅行是永远都看不到终点的。
邢北都虽然对演艺圈不算知根知底,但在自发的学习与其他朋友们的指导下,多多少少还是理清了一点儿有关电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