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危险法?”陆执问。

邢北都没说话。

这会儿,汪霸也匆匆忙忙地从入口处冲进了赛车场, 找到了正对着车场指指点点的邢北都和陆执。

汪霸不知道邢北都就是从地下车场里出来的赛车手, 还当邢北都是头一回见识到地下赛车, 便出声给邢北都讲解:“哟,邢少是第一次见到地下赛车?这玩意儿跟赛马场差不多,只是内陆养马不便, 而且也不够刺激,就把赛马换成了赛车手。其他流程都是一样的, 赌车的人去庄家处下注, 根据赔率来给支持最后的获胜者的赌客赏金。不过只有赌赢的人才有钱,输了的, 那就一个子儿都没有,全判给庄家。”

邢北都虚着眼眸:“那这些兔子呢?”

“他们啊,”汪霸猥琐地笑了笑, 朝邢北都搓了搓两根手指, “这些小兔子们背后代表着各个来跑车的车手,塞给兔子们的钱就是给车手额外的赏钱,赢家可以把赌客们的打赏全部收入囊中。当然,你要是看上哪只兔子了, 尽管上去摸, 不过想带他们出山庄, 可就得多给‘服务费’了。”

邢北都偏头, 扫了一眼那些千娇百媚的兔子们, 心中莫名有些沉冷。

“那这些来跑车的是从哪儿找来的?”邢北都问。

汪霸摆了摆手:

“还用得找特意找?多的是为了钱主动来这里卖命的家伙。”

“这样啊。”

他所待过的地下停车场,可没有眼前这处车场那般光鲜亮丽,声色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