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残忍……”徐文迪讽刺地笑了笑,“感兴趣的时候就视如珍宝,不感兴趣了,就弃如敝履”

徐文迪的经纪人简直要被徐文迪给吓尿了,这货是脑子秀逗了吗?

就这么跑到陆执面前控诉?这是还嫌自个儿死得不够快啊!他感觉要窒息了。

陆执却是优哉游哉地站了起来。

“这话可真是搞笑了,你是相声演员吗?”他嗤笑,视线始终聚焦在邢北都身上,根本不看徐文迪一眼,“你不过是我打发无趣生活时碰到的一个小玩意儿,怎么有脸自称自己是珍宝呢?”

“要说珍宝……”

他邪气地勾着唇角,张开双臂,舒展了一下身躯。

“那至少,也得足够有趣吧?”

徐文迪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站在远处的邢北都。

他心中心情复杂。

徐文迪猛地想起,一开始见到邢北都时,这人还帮自己赶走了记者。可惜那时他因为被陆执放了鸽子而心中惶恐,将邢北都当成了假想敌,对着邢北都不假辞色。

之后,又因着在天禾的办公大楼里自己那失败的下马威,他和邢北都算是彻底结了怨。

可一想到这人也只是陆执取乐的小玩意儿,徐文迪在厌恶邢北都之余,又莫名其妙地对邢北都产生了点同病相怜之情。

徐文迪冷笑:“被陆总认为有趣的人还真是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