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与尘没有答话,接过酒杯便一饮而尽。
金色的酒液有些从他苍白的唇边溢出,顺着弧度漂亮至极的下颚,凝成一线,跌进了他的衬衣里。
郑炎摇了摇头:“你这可真是牛嚼牡丹。”
淡淡的果味与酒精味弥散在舌尖,卓与尘并不喜欢酒。他垂着眼,道:“那可真是抱歉了,郑少,毕竟我就是个焚琴煮鹤的俗人。”
郑炎也没生气,反倒笑眯眯地注视着他。这不学无术的二代子弟确实长了张英俊到让人嫉妒的脸,卓与尘忽然不着边际,甚至有些恶毒地想,郑炎包养些娇里娇气的小鸭子,也不知是他嫖人家还是人家嫖他。
打完斯诺克,郑炎又领着他去玩了玩度假村里的各式新奇玩意。
卓与尘面上冷淡,内心也了无兴趣,这些有钱有闲的二代们乐于将他们的时间浪费在让人眼花缭乱的取乐中,却从未想过做些正经事情。
谁愿意做正经事呢?
卓与尘冷漠地想,如果可以,他也甘愿做个百无一用,乐不思蜀的废物。
傍晚时分,郑炎终于消停了些。
他发现,不论他做什么,卓与尘的脸上始终都保持着一股淡淡的疏离与傲慢。即使自己百般折辱,甚至让二代们叫来的少爷小姐当众交`媾,指着那在小姐身上疯狂进出的少爷,调侃其的背影倒是与利剑差不多时,卓与尘也依旧在他面前竖着玻璃。
这让郑炎有些不愉,总觉得卓与尘是在蔑视自己。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把卓与尘玩坏?
他刚愎自用,霸道独`裁惯了,怎容得下他人忤逆。
终于,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