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严渊一边趁着冉疏送餐的机会,想方设法地向他展示着自己那满溢的荷尔蒙。虽然他不是个好演员,演技着实堪忧,属于那种会被导演追着打的角色,但耐不住冉疏是个分辨力几乎为零的捧场观众。
配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严渊在冉疏心中已经等同于一个外冷内热,不缺钙但缺爱的长发王子了。
而那些猎手对冉疏的怨气也在逐渐上升着。
不患寡,而患不均。
终于,冉疏没有再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6的回归。
彼时严渊正如往常一样坐在套房的窗边装深沉,他演技拙劣,只好用各种各样的道具与外力弥补,硬生生地靠着仰窗望外金丝雀这种非常规操作给自己加持了一层又一层的空虚寂寞冷光环。
乍一看去,就算是大导演都能被他给糊弄住。
严渊望着窗外,有些昏昏欲睡。
啪!
套房的门被打开了。
严渊顿时打起了精神来,他尽可能地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声音问询:“嗯?是冉疏吗,这还没到饭点呢,怎么现在就来了?”
“看来大人这几天倒是找到了新的玩具呢。”
说话的声音低哑磁性。
严渊这才抬了抬眼皮。
6一身风尘仆仆,他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轻式风衣,有些类似医师袍。此时,白袍上已染上了不少尘土污渍,似在泥地里打了个滚一般,甚至还有些许不甚明显的破损,看着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