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脑袋有些放空。
只是,在植物车即将碾压二号时——
它停了下来。
雷虎的狂笑僵在了喉咙里。
整个地下仓库中一片死寂,让从车上传来的声音愈发地清晰可闻。
“谢天谢地,终于把这破车修好了!”
面包车的车门处覆盖的爬山虎已在与柴犬的缠斗中脱落了一部分,此时露出了驾驶室旁的门。车门打开,严渊一脸惊魂未定地从车上迈了下来。
小柴犬西格玛也从车顶跳下,它立在严渊的脚边,戒备地对着不远处脸色僵硬的雷虎竖起了背上的炮管。
严渊走到倒在地上的二号旁边,用脚踹了踹他。
二号一声不吭。
“就你这样,还说要保护我?”严渊嗤笑一声,有些不屑。他转头,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雷虎,“我这人啊,没啥别的优点,就是宽容,毕竟面对脑残儿童,总得有点人文关怀吧?但是……”
他转动了一下手里的维修器械。
“不得不说,我现在很不爽。”
植物车忽然暴动了起来。
它猛然调头,转向了雷虎。灼目的车灯打在雷虎的脸上,离奇地将那张狂妄的脸照得有些惨白。
车胎爬地,发出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