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气氛给破坏得一干二净。秦尚想打小孩了。
裴冀丁脚着地,身子还有点软。
他其实也挺想做。但是第一裴少爷没做过下面的,就这么被压了还有点不甘心,眼瞅着情况不对就心虚了。第二,下面的要做之前不做准备根本不行,家里什么也没,他真怕做//爱做成了谋杀现场。
秦尚对这道理也懂,但还是没忍住把人抓回来揉搓了一顿。
恰逢电话响起,裴冀丁拧了个腰逃去接电话了。
他看了眼来电人,表情有点扭曲。
秦尚看他不对劲,问:“是谁?”
裴冀丁抿着唇,心情不太好地回答:“我爸。”
这两个字实在没什么好寓意。
秦尚皱着眉走到他身边。
裴冀丁表情不太好,对着响了半天的电话发呆,最后还是接了起来。
“喂?”
“冀丁?”
裴冀丁愣了,这个称呼显然不会是裴文德,他卡了半刻喊人:“哥?”
“是我,我手机没电了,拿爸的电话给你打一个。你在哪呢?”
“秦尚这儿呢,出什么事了?”
裴冀北顿了一会说:“爸住院了。脑血栓。”
这句话过后,电话两边都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