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秦尚愣了一下,才想明白窗户纸被戳破的罪魁祸首来自哪里。
裴冀丁想明白事情,眨巴了下眼,不知道说什么。
那天医院外面的吻其实美妙极了,那是他的一时冲动,还有逐渐放开的占有欲。
哪成想那么一次,就被苏春桃抓了个正着。总不能以后都夹着尾巴,形同陌路,那挂个男朋友的头衔有什么意义呢?
秦尚胳膊肘撑着膝盖,弓着背说:“我妈一辈子没多大梦想,就盼着我能成家立业,她的态度不会太好。这些我有预料。这事我没告诉你,是不想你掺和进来。”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收拾收拾去处对象,圆你妈一个儿孙满堂的梦?”
“冀丁。我从没想过要委屈你。”秦尚抬头看他。但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
手心手背都是肉,苏春桃的身体经不起大起大落的情绪,秦尚只能迁就,越往前走越没路。
裴冀丁撇过眼神。
他可能有些无理取闹。
这事他也拿不出一个好的方案,但越听心里就越气。
明明心里放着这个人,转头还要去找个女人谈对象,这算个什么烂事?
“明儿我找阿姨说清楚去。”裴冀丁的背离开了门梁,“喜欢个男人罢了,又不是杀人放火,他妈的至于吗!”
“你去干嘛?去了吵一架,一个进手术室,一个回家?”秦尚拦着他。
“那你想怎么着?”
裴冀丁气急了,瞪着眼睛。他恨不得能和秦尚痛痛快快吵一架,两边都舒坦。
站在面前的男人只皱着眉,抿着唇,除了不认同地看着他以外,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