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哪有说定就定的。”秦尚不动声色。
苏春桃最熟悉秦尚,知道他的敷衍。但既然今天挑了头,就证明她没想善终,“你这苗头一点都没见,也不让你阿姨介绍,是有别的打算?”
“……”秦尚抬眼看了看苏春桃,叹了口气,“我不想结婚。”
“什么意思。”
“我一个人挺好的。不说没遇着合适的吧,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秦尚说着,他的借口和道理有很多,但不适用与苏春桃。
在苏春桃瞪着眼睛瞅着他的时候,秦尚知趣的闭嘴了。
“你小时候也挺叛逆,以为长大了懂事了就好了。怎么这事上犯糊涂。”苏春桃叨叨着,似在感慨,又似在失望。
秦尚皱着眉,摸索出来一些他母上的话外之音。
白汎未说完的“是不是”后面有很多猜想,最要命的一条直指真相,要揭他和裴冀丁的一层皮。
果不其然,秦尚听见苏春桃叹着气说:“你是不是和裴冀丁搞一块去要弄什么同性恋?”
“两个男人怎么过,结不成婚,要不成孩子。你早就过了追潮流,搞特例的年龄了,别跟着瞎混。去交个女朋友去。”
苏春桃向来不是客气的人,从小裴到裴冀丁的称呼转变来得轻而易举。语气里的不赞同是意料之中,但仍旧让秦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措。
苏春桃发现的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