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有点失望。
这种心情很怪异,像是给予了厚重希望的礼物打开不如人意,那厚重的希望来得奇怪,不如人意的失落也来得奇怪。秦尚不好解释,只打算及时止损。
“那我问下一个。”秦尚弯着腰,手肘撑着膝盖,裴冀丁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白汎跟我说你是裴家二少爷,真的假的?”
“真的……”
“他说你玩男人,真的假的?”
“点过少爷,不过……”
“那花臂男说你原来花天酒地,真的假的?”
“真的,但……”
“我问完了。”
他给了裴冀丁一次机会,事实证明,他可能真的只是看走了眼,把一只吃肉的狼当成了拆家的哈士奇。
秦尚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说:“我让白汎调查过你,侵犯到你的隐私了不好意思,后面导致你被白汎揍了一顿,这也算我的错,这回我救你一次,加上之前让你在家借住的两天,咱俩的债也差不多平了。”
“这话我说了可能有点出格,但酒吧这种地能不去还是不去,昨天那种情况再来一次,可没人再去找你了。你帮着看我妈的事我还是说一句谢谢,不过她年龄也不小了,大半夜的提心吊胆也经不住,以后还是别劳烦她了。”
“咱俩不算是一路人,这段日子就当是缘分了。这地你先住着,等修整好了,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一卖烧烤的,经不起你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