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冀丁没想到秦尚还有这么段故事,没忍住笑了,说:“尚方挺好的,文雅。”
“也是。”苏春桃问,“除了小白,秦尚还真没往家带什么朋友,你怎么跟秦尚认识的啊?”
“呃,烧烤店认识的,秦哥帮了我不少忙。”裴冀丁含糊过去。
这问题他真不好说,要真把他和秦尚在便利店的初遇说出来,他怕苏春桃连东西带花给他撵出去。
还好苏春桃也只是一问,没有深究。
苏春桃是真的有点寂寞,秦尚不喜欢听她唠叨,她也堵着气不说,裴冀丁一来,她就管不住嘴,裴冀丁也不耐烦,听得津津有味的。
一直到下午做检查,苏春桃才停下来说:“哎,阿姨就是好唠,麻烦你听我说这么多。”
裴冀丁忙道没有。
裴冀丁从没见过另一个苏春桃。
他印象里的女性要么是矜持的,要么是高贵的,言行举止都像框在画框里,四四方方,没有一丁点颜料是能溢出来的。
至于陶鸥,那个生他的女人,更是一块永远碎不了的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