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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丽说:“你冰块一点一点跟摞砖头似的,恨不得把杯子填满,不多了才怪。”

她看眼表,说:“接着练吧,正好今天章学茂不在,店里的材料白用白不用。”

裴冀丁练了三个小时,最后只有一杯被徐丽评价还行,但依旧是门外汉水平。

裴冀丁看着那杯冰块消了一半的莫吉托,拿出手机选了角度拍了张照,徐丽瞟了一眼说:“酒不专业,拍照技术还行。”

今晚吧台的人多了不少,那个陆朗又来了,但识趣的没搭理徐丽,反到一直在问裴冀丁问题。

裴冀丁什么人啊,好歹在各色酒场混了那么久,车轱辘话最拿手,陆朗要了瓶洋酒,就在吧台安家了,舔着脸要裴冀丁加冰块。

徐丽依旧冷眼旁观,两三点的时候再次招呼裴冀丁下班。

陆朗今晚没去舞池,端着酒杯朝徐丽说:“你下班就下班,叫着人小年轻跟着一块干嘛,我们夜生活才开始呢。”

徐丽说:“你前几天吊那个,两天就玩腻了?这满屋子都是你同道中人,别盯着工作人员看。”

裴冀丁感觉出不对劲来,这两天他光顾着看徐丽调酒,句号的营业情况他真没怎么注意。

陆朗今天缠着他不放,那种感兴趣的玩味从他身上每一个汗毛发散出来,裴冀丁对这种信号不算陌生,在和他一同醉笑包间的富二代中不少人都曾经这样对待酒保,服务员,或者是公主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