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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尚抱着头盔回到:“李叔。”

“哎小秦啊,你也不用这么拼,这天天的都不得闲,你妈那个病虽然棘手,但不严重。要是让他知道你天天脚不沾地的,又得找我说事。”李叔叹口气,絮絮叨叨起来。

秦尚把东西放下,洗了少跟李叔一块蹲着串串:“明天就不去了,我妈说您您也回几句啊,她也就爱说到您。”

李叔笑了说:“我哪敢啊,说你妈,你爹不得跳出来掐死我。”

秦尚笑开了。

李叔和他爸几十年的老兄弟,这店是哥俩开的,他爹因病去世,店就给了秦尚。虽然位置不显眼,但真真是老字号,到了饭店就络绎不绝。店里没多少员工,李叔和秦尚主厨,还有个小姑娘帮着打下手。从晚上六点忙到凌晨三点才收摊。

李叔到十二点就被秦尚赶回家了。秦尚的原话是:“您赶紧麻溜回去躺着,要不说我虐待老人呢。”

李叔回骂他一句滚犊子,慢慢悠悠在夜色里离开了烧烤店。

十二点以后没有饭店来得人多,但也不算少,至少没落下太多空桌。

这些人大多都是老客,过了十二点,烧烤店门前烤羊肉串的换了人。虽说手艺都一样,但秦尚和李叔烤出来的肉还是不一样,有的人就好李叔那手艺,而有的则是冲着秦尚的手艺去的。

白汎比较会挑时候,卡着两三点过来,手里还掂着瓶洋酒。店基本上空了,秦尚往他面前撂下一盘菜,白汎看了两眼说:“哥,你给我这么多韭菜腰子,是想暗示点什么?”

“暗示你补补,省的天天跟个小白脸一样,出去要钱都没气势。”秦尚懒得跟他贫,把酒开了。

白汎操了一声,也没生气,问:“你电话里说那个母老虎终于给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