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胡说什么。”方冬绥胳膊肘撞了撞他,噗嗤笑起来, 和屠可热情地打招呼。
末了,想到刚才看到的屠可的表情, 又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些事情,瞧着表情很奇怪,怪别扭。
屠可闻言,神色晦暗未明,优哉游哉地扒着方冬绥,长叹道:“难啊——”
“难什么?”方冬绥疑惑地睁大眼睛,苦笑一声:“你最近不是在跟着老师跳舞吗,发展得很好啊,有前途。”
屠可实习是跟着自家学院的老师,最近跳舞跳得贼带劲。
然而他也只是喟叹一声,整个人精神不太好地朝后仰,靠在后面的长廊红柱上,咂了咂嘴:“工作不难,感情生活特别难。”言语间都是一派老干部的风范,叫人听着好笑。
但方冬绥没笑,赫然精神一震,瞪大眼睛朝着他挪了挪位置,亮起眼睛,连连询问:“你谈恋爱了啊?”
“谁呀。”方冬绥来了劲儿,睨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追问他:“不是说好了不到二十五岁不得倒在女孩子的石榴裙下吗,怎么现在……”
屠可把他怼近的脸挥开,板着脸:“去去去!”
“怎么啦?”方冬绥乖乖坐好,纳闷。
屠可深深看他一眼,捧着脸,模样忧伤,徐徐长叹一声,摇着脑袋:“不是说我,是说老大。”
“老大?”方冬绥表情惊讶,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遍:“老大,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