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郑江停摆了摆手:“人已经送去衙门了,只需等着结果,无碍。”
两人道上楼回了房,郑江停将事情大抵说了遍。
“当时你也没瞧清楚人,咋就确定是客栈里的人干的?”
“我是在二楼跟着人下来的,从外头进来偷东西的没必要放火。另外,我在楼底下逮住人的时候,那贼人忙中生乱,下意识想往楼上跑,后头火燃起来了又蹿到了外头去,估摸着是趁着救火团乱的时候又跑回去了。今儿好些人恼着要退房,我猜他们肯定会趁此机会走。”
胡劲鑫叹了口气:“得亏是抓住了人,否则这暗亏可是吃定了。”
郑江停无奈道:“损失倒是也不算多,等衙门把案判了应当能拿回补偿。只是就没法子继续宣传吸引客人拿货了。”
“人没事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胡劲鑫道:“咱们出来这趟也没白跑,时下等着衙门判案后咱就回去吧。”
“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了。”郑江停道:“昨儿折腾了大半夜,眼下也无事,我要再打个盹儿了。”
胡劲鑫道:“得,你歇着,我去安抚安抚货郎们,大老远的出门,怕是头次遇上这种事情。”
郑江停觉睡到了下午,起来时天已放晴,街道上虽还湿漉漉的,暖阳却已从云层里露出角。
睡饱了浑身舒坦,郑江停活动了下筋骨,眼下既无事可忙,倒是不如去选买些永安特产,也可准备着返程了。
他卧在桌前写了封信,揣着信封到送信的地儿把信件先递了回去,旋即便去了绸缎庄,买了永安时新的布匹丝绸,又买了些茶叶……回去时还喊了个轿子才把东西给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