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未去外面跑生意,郑江停非但没觉得轻松,反而更加劳累,费了一日的口舌,脸都快僵硬了,喉咙又干又涩。
连着灌了几大杯温水,洗了个澡,身体才算是舒坦了些,郑江停扎进床铺便睡着了,连窗户都忘了关上。
夜里变天,风呼呼的往屋里灌,五月的风倒是不冷,只不过窗子被刮的来回摇摆嘎嘎响,扰的人有些睡不着。
窗子连着响了好一阵,郑江停水喝多了,被汹涌的尿意憋醒,这才撑着干涩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解决了内急后,他才慢悠悠到窗边儿去,夹着雨丝的冷风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今晚无月也无星光,外头的天儿黑沉沉的,似乎已经到了下半夜,客栈的灯笼的熄了,静悄悄的。
郑江停闷声打了个哈欠,合上窗户准备回到床铺上时,走廊上有个黑影子一闪而过。
这个点儿了怎么还会有人乱蹿?
二楼都是客栈设施较好的房间,吃喝拉撒都能一并解决,没必要深夜了还在外头啊,可别遭了贼。
郑江停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轻声开了个门缝,走廊外头正有人蹑手蹑脚的往楼下去。到了下半夜伙计都休息了,为了节约灯火,二楼走廊未留几盏灯,整片儿都是黑黢黢的,全然瞧不清人脸。
眼见着人影消失在楼底,郑江停打开了门,小心翼翼跟了上去。
郑江停寻着影子一路尾随下了楼,楼底下一片暗,人影儿竟然一晃就没了。他摸着黑转悠了一阵,找不到人听着又没了声儿,恐怕人已经跟丢了。
他找到一楼的小偏房,准备把小二喊起来看看客栈里有没有丢东西。
正要拍门之际,忽的又听到了动静,这回郑江停操了家伙寻声而去:“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