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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极度渴望着,渴望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在柔软湿热的壁肉里驰骋进出,让两人的爱液水乳交融。

它渴望得到解放,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所有积蓄已久的力量。

可是都这样了,季如风居然还能忍,哑声道:“先回家,我房间里有润滑液,你先忍忍……”

就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谁要忍。

沈清今天是铁了心要做到底,牵着他的手,贴着细腻光滑的皮肉,从小腹一路摸下去。

他估计是真的想一把野火烧死季如风。

他附在他耳边告状,压抑的喘息声撩人的很,也委屈的很,“你刚刚没来的时候,杰森说他要当着你的面上了我,他还摸我前面,想从后面进去。”

季如风:“……”

沈清今天为了能让季如风上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脸什么的都不要了。

“它脏了,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不摸。”季如风被他吻的心头野火一阵接着一阵,烧的他烈焰焚身,苦不堪言,却还得好言好语哄着他,“回去,回去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沈清看着被自己咬了个小小的牙印的耳垂,上面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戴了一只银白色的耳钉,款式简单,花纹却很精美特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是一对的。

季如风给自己偷偷带了只耳钉,是何居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那两枚耳钉,或许就是象征着对戒的含意。

沈清看着那只显然是刚打了耳洞不久的耳垂,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被他咬红的,还是伤口没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