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想,若他能证道完善世界规则,哪里还有修罗什么事情,君临安危自然无虞。可这道,又怎么会是他说想证就能证的?
“您能帮我证道?”
“不能啊,我要能帮,早一万年就让风楼证道了。”
郎梓抿唇,拂袖欲走。
天元赶忙拉住他:“诶别走,你又不知道怎么出去,这倔脾气怎么跟盘古似的,摆个样子不累啊?”
郎梓:“呵呵。”
天元跟他打商量,“你陪我喝完这一壶,我告诉你怎么证道成不?”
明明是他自己的事情,却还要旁人付出承诺。郎梓觉得这天道脑子跟被糊了似的,偏偏无可奈何。
他陪着天元喝完了瓶里的酒,还听了一耳朵家长里短的牢骚。
什么“我大哥是个混蛋不肯帮我”,什么“我二哥从小欺负我”,还有什么“我儿子只帮媳妇不孝顺我”。
郎梓都怀疑自己真的在跟老大爷聊天。
还是个脑子不大好的老大爷。
他将手里的空瓶口朝下倒了倒,示意自己喝完了。
天元这才不情不愿地收了躺椅,站起身吧唧了一下嘴,“行叭,今天就到这,改天再续摊。”
郎梓语气不大好,也不像刚来时那般敬重创世神了,直截了当地问:“如何证道?”
天元:“你知道乌木道祖么?”
郎梓当然知道乌木道祖,不就是他前世么。